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上溯



大部分的時間我以散亂的方式,攫取吸引我的知識

Navajo族關於風的傳說深深吸引著我,世界上有聖風和小風
小風如耳邊喃喃細語提醒著我們,聖風則是大地的聖靈,掌控著我們。
每個嬰孩都是母親的風和父親的風融合而成自己的風!

阿肥最後一堂課提到看起來很自由的消費世代
其實必須高度的自我規範和控制來施展他的個人意志
在一個壓縮的時空土地。

天鵝座的主星在尾巴是天津四,和天琴座的織女星
和天鷹座的牛郎星連成夏季大三角。
北斗七星和北極星在我腦海中復原

我以前總是不喜歡念地球科學,覺得這些事情離我很遠
跟我無關,後來學測的地科考很爛,指考又不考了
開始在戶外玩耍以後,才開始撿拾那些遺落在過去的知識
前不久遇到萬唯一一個教地科的老師,很想跟她說些什麼。
現在的我回想起:人、自然、社會到底是誰拋棄了誰?

剛從去誠品聽崔祖錫講他在大崙溪探勘的日子
我念念不忘的伊加諾萬(伊加之番山)和拉馬達星星
這個布農族最後的抗日英雄在其地拉荷阿雷歸順後被捕
我不喜歡用伊加之番稱呼他們,好像我也是殖民者一樣
那些差點被水鹿踢到、大石從旁滾落的畫面透過鏡頭
歷歷在目,我想上山,不論是什麼樣的山。

最近關於求知慾的分裂日益嚴重,讓我不得不正視
我猜想也許在我腦海中有千百條新生的河流
有千百條不太高的稜脈,我想我要很努力
去找尋腦海中的主流和主稜去面對
我有限的生命。

我在做什麼呢?這些事情,與我何干?
與一個社會需要的我何干?社會又與我何干?
我想我是在重塑一個人吧?
在權威和群眾中隱沒的自我和生存的真實感
已然被消費文化收編、政治型態歸訓的『人』
很多時候,我已經不記得人的性情是什麼
在日益有限的資源競爭中演化出的人性本惡
但在戶外,當我奔跑、攀爬、喘氣、下滑時
耳邊的風提醒了另一種幾乎被我遺忘的狀態
一種不在螢幕上、不在電視中更不在櫥窗中的自在。
就是我與自然接觸時一種理所當然的往來。

目前我很認真的胡亂找到一個可供上溯的路線
意味著一些放棄和一些前進
大部分的時後我用戲劇必存的張力
對我自己的分裂做安慰,告訴自己非得這樣曲折的前進
所以我到底每天該花多少時間在組織身旁的人
閱讀書目典籍或是戶外知識或者關上日光燈
跑去外面曬太陽、曬星星、曬月亮?
說真的,雖然疑惑。但我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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