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5日 星期三

寒冬




九月至今,工作一直來
發現自己快被壓壞了,所以不斷的退守
希望研究所的新朋友們不要介意才好

正當出差的工作快要結束,又接了助教的工作
一切就發生在路邊的偶遇和電梯的閒聊
接了,去蘭嶼以最理所當然的姿態就更有可能了
芳遠提醒我的事情,我仍記得。
不要因為喜歡一塊地方,而硬是要去當當地人
以為這樣就有不同的生活,有不同的客體可供寄望
我都記得。

再討厭腳下或是再羨慕眼前
永遠都不要忘掉,這麼充滿掙扎矛盾的自己
因為這樣的拉扯,才得以真實。

自廢武功的也許本意如此
想飛翔的人兒就自在去飛
是該離別的時候,就互道珍重
世界本是一個載體,我們有幸生於其中
隨著光影更迭彼此交會
如果真有什麼不能實現的。
至少還能相信,在某一個時空宇宙
某某能夠熱血不老
某某能夠白頭偕老
某某能夠幸福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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