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沙灘上等待潮水退去,
等待潮水退向遠方,迎向另一顆星球
然後帶著乾涸的沙粒,起身。邁著步伐
走在柔軟的沙灘上,遠方。
然後天暗了,房子裡感受不到任何希望
卻不是絕望,我屏住呼吸
遠方會有神嗎?
如果這一切的等待只換來枯稿的膚肉
現在的體膚又在哪裡。離散或是附著著?
我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你們可以理所當然的作別人的功課
就像你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他總說not my bussiness
我不是必須看見你的,可是你被我投射了社會的焦慮
因為你/們比誰都熱情卻又痛苦
親愛的,你誤用了我說著你自己
我想申辯卻又不必,因為我們是如此的不同
一如妳那認真而我亦認為美麗的一面
一如我決定離開人文學科神經病的領域
去找尋我的天空。
一如我決定離開妳的生活。
你對我說著某樣憤怒
試著讓我理解,不能這樣、不應該這樣
可我從來瞭解這不是我該承擔的
所以我緘默任由你發揮
直到偶然的訊息進來,我只默默的說:
你看吧,我們都一樣。
橡皮人會滲出樹汁嗎?
或者這就是枯稿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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