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雖大同小異的有些固定的結構(如不同連續劇般情節)
卻必須藉由不斷開展的情節和延續的時間來實現個人及創造力的的開展,
也因此在同中展演出千千萬萬的異,
歷史雖有週期性卻不會只有同一種情感意向。
今天進入了批判學派,就學術權力的爭奪來說這個學派相當的狡猾,
所有的陰影面皆為此
只說不是,避免被固著,卻而束陰影面為高塔
注重了一種穿透意識型態進而看到其背後運作模式的力道
我卻有意識的對於某種藉批判之名行批鬥之實的行為感到困惑和厭惡
後來聽了幾次鬍子問這樣的問題:反叛之後的出路是什麼?能多做什麼?
教學評鑑中被美君(系秘)歸為和鬍子一國的危險反動份子...
當signal出現時,我覺得我正漸漸出海,騎著我的水車離開沙灘
然後未來是什麼?當老丁說著後現代後結構解構者對批判的批評
我觀察到班上的一片死寂,
也許因為走向未來的哲學主義是對霸權的驅逐,大學教育是什麼?
一種知識權力的再建置給予人更多的武裝防衛和殺人的籌碼,
千萬不能掀了他的底牌
千萬不能掀了他對自己的選擇、對人的選擇。
不過每個人不就一條命不選擇
難道要把自己晾乾壓平掛在田野中的電線桿隨風飛揚?
只是後現代後結構的流變下去,轉而主張霸權的避免
可我隨便一想哪一個後XX的理論都相當的艱澀難懂,
這是我的不用功還是霸權?我總覺得是前者,所以我還在唸書Orz...
姑且在輪廓中接受他的預設,可作為一條思考論述的過程,
似乎在結紮某種學術與現實的疏離這是好事,
但不是每個人都會一起把自己的霸權給閹了不管哪方面看起來,
我總覺得未來似乎又要經歷一次思想浩劫。
(試圖看懂得人們,我有試圖寫的讓人懂,有空跟我講你看的懂還看不懂吧XD)
這就是我在研究所日復一日試著做的事情,
解決過去大學延伸而出對世界、對人群、對社會、對意識型態的疑惑,
每天都在閱讀自己的疑惑閱讀別人的困獸之鬥和創造力的迸發。
每天這樣很累,
在星期四接連45小時中,上了十二小時的課,通了八個小時的車之後,
含吃飯睡覺生活打雜,我總是記得在睡個犒賞午覺(晚覺)
某些狀態已經與今年剛入冬時相去甚遠
前幾天聽HR(不是human resourse!)說了:
最後人根本不可能深刻的同理另外一個人,
與其抓緊對他有哪麼多的期待
在一起的時候快樂最重要。
在火鍋攤喝酒到四點以後,我懷疑這世界聽牌的人口可能佔了有伴侶的人口的大部分
我不認為找某人喝悶酒,是因為某人唯一可接受的出口,
而是一條可能通往出口的terminal畢竟不該有人是另一個人的出口,
但是成為另一人一時的地毯或是空橋,聽起來卻比較可以接受。
只是在我的世界,有意無意的避免不小心踩到別人,
在功能上什麼是我的terminal?
在信仰上,我懷疑我根本不相信terminal,
所以很多事情就算了,是逃避是無奈也是放棄。
大部分的時候我總是很任性的認為統整你眼中的我,不是我的責任。
讓自己的任性得以繼續下去
只是在情感歷史事件環境的流動中,我仍表演。
老丁很酷,他是第一個在我說我不想說或我說不出來的時候
第一個告訴我說:一定要說出來的人!
希望他爛掉的喉嚨趕快好,可愛的老丁!
然後在我對於通勤這件事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的時候
我仍能為了天氣陰霾後的陽光感到欣喜微笑。
在MSN小小的圖示中,感動Vincent的溫馨點點
聽著Don Mclean的歌聲,是否期許自己成為Vincent這個溫暖又敏感至極
最後仍瘋癲而自殺的人?
以前對他的畫包括貝多芬的音樂毫無感覺看似耳目麻痺,
其實是對於日漸氾濫的複製述和論說感到麻痺在課本上,
人說是偉大的,不管我同不同意,就粗野的餵食多年以後,
再次看見我才感覺到Vincent敏感而深刻的憂鬱在他死前,未曾遺忘溫暖和愛,
小時候不喜歡看見他或是根本看不見他,
還有另一個原因,正是因為他過於敏銳且銳利的呈現,
讓我害怕的視而不見直到見到他的溫暖,
我才在Starry Starry night的歌聲中瞭解他的痛苦
然後我才有能力去面對一個分裂而詭譎卻痛苦溫暖的人
未來會長怎樣,我未來或你未來會長怎樣我不知道。
每天長大好不好玩我不知道,就如活著一樣。
至少筋脈還算暢通,心血管還沒斷掉,
有些人已不再聯絡有些人已聯絡不到
正如有些人突然聯絡有些人持續聯絡中一樣,希望你我一切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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