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7下午四點,自捷運站穿越大片的公園草地午後的陽光正灑落在每個人身上,我期待的往前行著,原浪潮音樂節首場。經過朱銘的雕像旁,我隱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音樂已經開始了!買了張門票,舞台後方有個摘?的小孩,搖曳的樹影,就好像小孩也動了起來一般。似乎錯過了盧皆興的第一首,聽他講話的聲音,彷彿聲帶快要破掉了,原來今天的主題就是祖源,石生系、竹生系我像是很久沒聽課的小鬼,偷偷的跟旁邊的人聊天。每段音樂背後都有個故事,唱的當下,也是一種故事,聽著每個人在各個時空交匯著彼此的故事,我很享受。飛機不時的在頭上嘶吼,飛機可以帶我們飛越高山大海,但能帶我們回去祖先的靈魂,卻只有自己的心。不明就裡中,陶子旁的舞台燈因為風大而砸了下來,幸好沒被打中,似乎也嚇到我們前面的人,就這樣,遲到的位置前進了一格。
接著,永龍、小美、世川、宏豪、秀金…輪流上去告訴我們故事和歌名的由來,有的歌曲輕鬆而歡愉,有的故事卻是如此的難以言說,很多時候說自己的故事,在自己心中也是需要經過整理的,有一個角度能與他人互照,然後才得以發散。但不論如何,藉由音樂,能夠對許多不同的文化內容有所探尋,是很好的事情。我才知道,太巴塱國小前,地上的大螃蟹為何而來。我旁邊有兩位因為中午討論報告而被制約的同學,各自咀嚼著文字之必要性與限制性(?)。

然而作為一個生長在台北市的人,我缺乏著這樣祖源傳說及故事的滋養,盤谷追日女媧補天似乎都因為整個文化混砸了太多的價值思考和過渡廣大的地域流傳而顯的遙遠而生疏,反而在原住民的傳說中,常常聽到『螃蟹』這樣的小動物,讓我覺得親近而可愛。
最後一首,永龍唱老人飲酒歌,原來全名是:年輕人飲酒歌R&B version1…Orz。第二次,靜下心來聽,從阿公的聲音之中轉移詮釋至永龍的聲音之中,我仍在迴響著,音樂的混合也許只需要混音器和電腦,記憶的混和似乎還要慢慢的來,去體會野火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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