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30日 星期六

suddenly I know

突然懂了,那個曾經被問三百遍的問題
突然懂了,你說要交換的小秘密

對我而言那不是小秘密
只是一件難以言說的創痛
所以在你的眼神裡我看到自己
但我總喜歡你的相信
自信很好,對我而言
相信更是彌足珍貴。

所以我懂了。

2007年6月28日 星期四

coming home, my dear self

最近幾天吃飯吃得有點凶,處於一直可以趴趴走的狀態
不過老實說我很開心耶
不管是新認識的小茹一家人、玲子、子傑、肥海豹大哥、艦長、Jason、Goden...
或是見到的老朋友們,你們都好好玩
好像畢業了以後,在學校的那種解離可以暫時退卻
而事實證明我們都可以不帶拘束的活著。
但也因為想要活著,有時候背起了更多枷鎖。

明天就要辦離校手續了
我想某天某地我也許可以笑著講出我有多愛這些朋友們
每個人的特質、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的笑容、每個人的心情
這讓我有跟人們一起活著的感覺,也讓我繼續愛著人們。
欠幸會的擁抱我會等待天時地利人和深深的抱下去
為晨恭喜你世界變了一種顏色,多了人煙
猴子不要跟我哀缺人,我只能帶你寄情於山水
汪老師你加油,你幫我很多我永遠記得,希望有機會幫的到你
小魔我要約你吃飯可是還懶得打電話。
武陵四秀不要崩山,我要去找你。
大黑你還欠我雞湯。
王小冬要對自己有自信,你不爛,快點去騙錢。
腳受傷的不要難過,你會好的、日子會過的!
真的很愛你們,很多人

2007年6月25日 星期一

有點混




昨天去坐船,認識了許多人
尤其是小茹和玲子
一個樂觀堅忍的女生,一個姑且稱為人膽大的女生
這兩個女生好像都很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什麼
看了一陣子他們的網誌
開始覺得自己有點混
不是有點混,是很混


從花東回來之後,身邊的一堆事情
讓我放棄書寫出去玩的感動和一切
我很幸運可以念一個老師們都願意讓我蹺課出去玩的系
因為他們都知道我很想用我玩的這些事情作為我的論文
我也曾經告訴老丁說,我有打算認真的把
我去花東的那些事情寫出來


結果花東只打了一篇
感動每天都在,可是我卻沒在記錄
好像陷入另外一種狀態
真是abnormal...


也許是迷失在黑暗之中
滑著光的索道
然後在河上遇到這些女生們
我才發現,
生命的色彩這麼濃烈,
海域的視野這麼廣闊
雖然我的腳下總踩著土地
但卻寫不出自己的味道


的確我開始有點厭倦自己的文字
就像那晚在Oldie goodie女生的聲音給我的感覺一樣
好,筆耕廣闊無垠
除了一直不想去面對要交給老夏的報告之外
還有那些感動。我想讓路邊的那些感動的紀錄
就像按下快門一樣簡單,就如唱歌一樣輕鬆
這樣子在看我才會愛上這些字
這樣子在看我文章的你才會舒服

不愛看字的朋友、對照片沒感覺的朋友、不愛聽我唱歌的朋友
請來找我聊天!

2007年6月23日 星期六

no songs

奔馳在黑夜中
我想唱歌,卻找不到歌
there is no song in this moment
there is no people in this moment
這種東西稱為歷史嗎?
沒有人沒有歌的夜晚。

我閉上眼,彷彿可以聽到那些喧鬧
那些充滿歡喜興奮的喧鬧
寧靜之下,我找不到我的歌
我找不到我要的歌
我說不出我要什麼歌
人類土地歷史事件如鐘擺般迴旋
而我跌出這個迴旋就這樣看著

寧靜的夜晚。心碎的很安靜
於是我將他留下,
撿起另一團不太灰暗也不太明亮的未知,將他放在
房間的角落。

我想起水塔裡的李康生
我想起Edith Piaf
然後想要去浴室,走廊卻無比的漫長
而我沒有舞台,至少這點。
我確定

2007年6月21日 星期四

我記得

又吹起了兩陣風
漾開了兩樣水波紋

我記得
曾經我什麼都不需要,
我可以靜靜的笑著睡去
我記得
曾經我在等一個答案,
我卻不能克制反覆的不安
我記得
不再有曾經
那些記得的一切
我都不再記得
再也承受不住
我記得

2007年6月17日 星期日

總在自己的家鄉-流浪

想起之前小珊笑著對小黑說:
想起來真好玩,你、阿鳥、小張原本都不是台北人
卻在台北相遇,現在卻又都不在台北,
各自待在高雄和台東過著自己的生活。

話語進入我耳中除了又濃又淡的緣分之外,
卻給了我另外一種對自己疑惑的瞭解。

曾經我一直很想書寫台北,但是總是因緣際會沒能動手
我身旁有著許多從外縣市來的台北人
包括我的爸爸和媽媽也各自來自台中和高雄。
可是沒能逃脫的是,我是土生土長的台北人。
但台北是一個迅速流動著資訊以及高度競爭的地方
看著西門町每秒幾萬塊的電視牆和不知為何總是腳步匆忙的忠孝復興
便能明瞭,這邊沒有靜止的東西。有的只是盡可能的快轉。
盡可能的賺錢,盡可能的發展,去追尋所謂的成就。
然而這邊亦沒有什麼類近於美國夢的台北夢。

去年和鐵駱駝一同來到台北時,我對中正紀念堂和西門町大廣場一點興趣也沒有
只想趕快回回我那髒亂的家。但是除了這個髒亂的家之外,我已經沒剩什麼記憶
童年時慈祥的警衛爺爺已經老的記不得我了、再也沒有人問我冰是不是要甜一點?
巷口的雜貨店早已被越長越大的7-11給取代,社區再也沒有可愛的小狗跑來跑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缺乏公德心在住宅區裡面亂鳴喇叭的汽車
還有樓上變成了學生的宿舍出租帶來了擁擠亂停的機車。沒有可愛的小狗
卻有放任著自己的狗不管任牠隨地大小便的自私主人。

有時候我總想給『家鄉』一點懷念,但我卻想不出來
我該懷念什麼,政府也變了、人潮也來來去去
帶來了氣氛的改變,景物的改變,而我能懷念什麼?
你能明瞭那是一種很奇特的狀態嗎?

當G米很開心的告訴我,新竹湖口的過年是何等的溫馨時
我只能在台北的房裡打電腦,門外沒有喧鬧、沒有朋友拜訪甚至可能跟父母小小吵架
許多人離鄉,不管什麼目的而來到我的家鄉。終而喜歡上自己的家鄉
即便暫訂落腳的地方不是回去自己的家鄉,但卻更懂得愛著自己的家鄉
然而許多的變遷卻剝奪了我的家鄉,在地理上,台北一直都在
文山區一直都在。但是我的家鄉早已面目全非。我想這是身為台北人的無力感之一

也許藉由旅行和不斷的造訪去貼近一塊土地,讓我能夠勉強牽起台灣台北的手
就像我一直很愛聽的原住民音樂,關於文化資產的那些
哪一天,我騎上單車在台灣亂逛,也許是期待造訪每一個短暫的家鄉
但是要如何能面對,當我回到台北當下,受到種種的烏煙瘴氣的鳥事
包括勞資的壓迫、不明就裡的堅持、耐心盡失的計程車...就在我從花東回到台北的一個小時以內
所幸遇到Oldie goodie和Kelly姐,而一個寮國人對我說:welcome to Taipei.我真的很謝謝他

打到這裡,你感覺的到我說的是什麼嗎?這是一種,無法離去的地方。
雖然我們不曾離去,但許多東西卻一直在逝去。能抓住的是什麼?能懷念的是什麼?
也許其他人離去台北,單單一句:我受夠了。但是我的離去呢?
我可以義無反顧的離開台北,卻不能輕而易舉的討厭他。心中緊抓不放的不過是湍急的流水
所以你能體會,我為何而旅行嗎?
我也許懂了,也許還不懂。也許當我在台灣各地拼湊出台北這怪模怪樣的拼圖時
我才能安心而居,隨興而活吧。
而必須面對的那些冷漠和自私以及不悅,就讓他如路邊醜陋的石頭詭譎的樹林
存在。

2007年6月14日 星期四

朋友、小小酒、老歌、魯味!It's good

青春低迷路線,一如我們做畢展心情
我想喝酒想了三天了。
昨天累的不支倒地
今天終於抓了小猴子來陪我啃魯味喝酒
好像可以享受海邊的晚風一樣~

今天真的很煩
發現自己失去了耐心失去了辦事能力
覺得很糟糕
不過其實要解覺得事情真的很多
解決不了的事情也不少
可是不是所有擔子都在肩上
前天煩躁昨天頹廢今天在平靜之中卻已經失去耐心
整個覺得很糟糕

果然小小酒很不錯~
小小酒不能讓人變陽光也不會讓人變帥氣
但是把太緊湊的生活步調轉的鬆一些
but it's good
當然我厭倦每天重建一堆希望
在不斷的去生產失望和焦慮
but it's okay
日子怎麼來
他就怎麼去吧

drink

青春低迷路線,一如我們做畢展心情
我想喝酒想了三天了。
昨天累的不支倒地
今天終於抓了小猴子來陪我啃魯味喝酒
好像可以享受海邊的晚風一樣~

今天真的很煩
發現自己失去了耐心失去了辦事能力
覺得很糟糕
不過其實要解覺得事情真的很多
解決不了的事情也不少
可是不是所有擔子都在肩上
前天煩躁昨天頹廢今天在平靜之中卻已經失去耐心
整個覺得很糟糕

果然小小酒很不錯~
小小酒不能讓人變陽光也不會讓人變帥氣
但是把太緊湊的生活步調轉的鬆一些
but it's good
當然我厭倦每天重建一堆希望
在不斷的去生產失望和焦慮
but it's okay
日子怎麼來
他就怎麼去吧

2007年6月10日 星期日

訪宇都宮-台北基隆

六月9號晚上,連下了整天的雨
麥金公路坍方,造成傷亡

我則在接連四天的忙碌之後,第一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的無所事事
晚上看到姜薑在網上的留言說他已經和宇都宮聯絡上
想說打個電話恭喜關心一下,想不到公主和臭姜薑正前往基隆找宇都宮的路上

早就跟他說去找宇都宮前要跟我說
因為關於開始騎車以來的許多緣分
都太過巧妙,能夠見到宇都宮夫婦和認識姜薑,參加鐵駱駝
真的是結合了夢想和機緣令人欣喜

省略掉訐譙姜薑的一段,
晚上七點四十,我剛和我爸吃完晚餐
我媽正從桃園員工旅遊回來的路上,外面下著傾盆大雨
姜薑好玩性的問我要不要去,我第一個念頭是
打給慧妮!因為我們一起在往南回的路上與這對熱情的夫婦相遇
兩個人的互動和天氣地形少了一個沒有這樣的相遇

結果慧妮還在工作,跟朋友約好了要游泳
最快也要十點,他沒有帶任何出外的裝備
所以她拒絕了。

掛掉電話,我真的要一個人住宿不明的在傾盆大雨的晚上趕去基隆嗎?
那個意義是什麼?我打給我媽,試探性的想要問問他的意思,其實也希望他給一些建議。
先換來一聲『神經病』接著說
『當然不要去,你在家等我』
於是我緩緩說出:『我決定了,我要去基隆。』
然後電話就被我媽給掛了。


我要趕8點44分的火車,夜雨之中搭taxi往松山車站
沿途路上車窗上的水和著台北詭異的燈光,我很奇幻
匆匆買了月台票問了剪票員便衝往月台
結果火車延遲了20分鐘,於是不管什麼交通方式
從台北或是松山出發都是一樣的。


九點零五分,火車終於來了。
我站在復興號的車廂冷氣前面,一直想著
為什麼我現在在這裡?為什麼我要過去?
腦中千千萬萬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汐止站到了,下車的阿姨們告訴我
基隆要一陣子,要我進去坐坐。
從沒在這個時間搭過火車,有許多學生和下班的叔叔阿姨們


此刻的我,究竟是孤獨的還是滿溢的?我感受到腎上腺的分泌
但是卻沒人能夠聽出我的期待與擔心,但其實我又並不那麼介意沒有那個人
要不是Kelly姐提醒我一個故事,我未曾遲疑過那些你們看起來很特別的時刻
對我而言是如此的親近卻又平凡,有點溫暖卻又如此冷冽
我坐下後發現原來復興號的腳踏板陽春的如此可愛。
七堵、八堵、基隆站到了。上次來這裡
是我兩年前我剛離開愛樂一個月,和邱fish坐夜船去馬祖散散心
第一次坐大船讓我相當興奮,小邱沒看過如此興奮的我在後面偷偷笑著


一樣大雨滂沱的日子我又出現在基隆港,這個海水很臭的地方。
補了票搭上往和平島的車,基隆是一個人和車都很多的地方
說是陌生的擁擠,卻又擁擠的熟悉。我像個不知所措的台北人
卻一如往常演練著我所熟悉的混亂和擁擠。
我在正濱路下車,海上美術館的主人賈大哥
出來接我,基隆不遠、海邊不遠,即便雨繼續下著。
卻在我未曾想清楚的時候我便持續的接近著和遠離著
賈大哥先帶我去一間像餐廳的地方,姜薑公主和宇都宮夫婦正在討論關於協力車的事情。


仔細一看宇都宮的車子許多的小關節,都是很儉樸的巧思
比如說割開的礦泉水瓶所做的檔泥板,夾在煞車線上的曬衣夾還有卡在上管半人身高的實心木腳架
聊了一陣子以後,賈大哥說應宇都宮夫婦要求,我們今天就睡船上-海上美術館。
搭著賈大哥的小發財我們到了海邊,黑夜中,停泊在港口的正是海上美術館。
今晚我們的落腳之處,便是比上半身還短的上下舖船艙。
下榻之後,宇都宮和姜薑公主便聊了起來,兩對充滿夢想的伴侶,
台灣是宇都宮十年環遊世界的最後一站,而姜薑公主卻正要啟程
一樣的是堅持要使用協力車。很理智的我並沒有在那邊吶喊
『那我呢!!??』之類得,此刻我知道-我還小


於是我請賈大哥帶我參觀海上博物館,這是一個蒐集年畫的博物館
利用一艘改裝過的漁船,長期停留在基隆港。
一樓裡面,布置得相當用心。有各式各樣的年畫
舊式的床鋪,陣頭的盾牌和花籃。各式各樣的鐘魁和門神和拓印。

賈大哥也不虧是執行長,信手拈來便是連篇對行船知識和年畫習俗滔滔不絕。
二樓則是布置的五零年代風格的廚房,很有已經倒了的台灣故事館的感覺
再往船頭走便是輪機長室和船長室和通訊房,在賈大哥的口中
我看到一種產業的沒落以及另外一種人文的投奔色彩,融合在一種生命之中
並且與其他生命交融。參觀完之後,我就和賈大哥坐在以前的急速冷凍艙的門口
聊到深夜一點,而宇都宮和姜薑也還在聊天。
終於賈大哥有事離去後,我們也認為該睡覺了,在一陣七手八腳的亂照之後

約莫兩點,我們睡上了這奇特的床鋪。
乘著這艘即將去環島的船載著環島過的我們進入夢鄉。


隔天一早,我和公主姜薑陪宇都宮前往台北與郭叔會面。
見到郭叔是第二次,鐵駱駝時雖知道他有請我們70人吃一頓飯
卻沒仔細看看他長什麼樣子。但是這一切的相遇和搭上線對我而言只能說是太過巧合。
郭叔先請我們一行人去天津大飯店樓下等喝咖啡
等到十一點半再前往肥田屋吃鰻魚飯。
鰻魚非常不錯,菜更是多的嚇人。能夠比我更會餵人者,可謂驚人也!
郭叔也是個奇人,在自由車協會當義工了20-30年
55歲開始帶團環島。
1996年宇都宮夫婦首次來台灣用協力車環島,跟著郭叔的團。
那年,郭叔帶了兩百個人一起單車環島
2006年,也就是十年後我亦參加了這個團體的後繼-鐵駱駝
橫跨了四分之三個世紀,郭叔的身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他的年齡
流利的跟我們用閩南話、日語以及英文交談著。
他告訴我今年他會和鐵駱駝一起騎。我也期待再次與鐵駱駝的伙伴們相遇。


下午將近五點,姜薑公主和我決定先行告退。步出了飯店,我在台北街頭
卻勉強可以忍受台北車站那該死的擁擠人潮。
我回到家的路上,總覺得有些東西,很近;有些東西,很遠
珍惜,就連台北基隆都只是一瞬;退卻,卻連一個屋簷下都難以看見
回到家裡,冰箱裡的西瓜被吃掉了。沒人理我,所以我在這邊打網誌。

我不曾認為我那邊不理智了,至少在玩樂上面一直如此
難以被接近,不是我該承受的。但是會難過,我懂。

2007年6月8日 星期五

Oldie Goodie

今晚又和慧妮跑去Oldie Goodie
秦大哥又送了我一首悠哉版的『And I Love You So』
每次去都有歌可以聽真好

結果來了以前木吉他合唱團的團員
突然整個晚上Oldie Goodie又充滿了民歌風
換了一個戴著超大眼鏡叔叔上去
聲音竟然是Rod Stewart
第一首不知道他在幹嘛一直murmur

第二首,『what a wonderful world』
竟然跟一旁的打擊部伯伯尬起來了!
真是超嗨的!!
路易斯阿姆斯壯+洛史都華!!
這也太酷了吧!真是太奇幻的夜晚了!

後來又換了一個感覺上很有聲樂底子伯伯上去
中音卻很厚實,富含活力的聲音包覆著聲帶
忘了他唱什麼,很有pretty woman的感覺
盡是一些夏天海灘搖滾初期的蹦蹦跳跳
有披頭四、有貓王整個好開心!!
那個年代的熱情真是可愛的莫名其妙!!

後來又換了一個說唱俱佳的伯伯上去
雖然聲音沒有前幾位強者有特色
但是他的舞台魅力卻不亞於洛史都華先生
也許閃線的舞台光實際告訴我他們已經不那麼年輕
但是他們的熱情不減!聲音不滅~旋律就一直迴盪在我心中
也許男人老了以後難免陽痿
但是他們的活力卻在聲帶復甦湧現!
我只想大喊『Old is GOOD!!!』


年老跟有沒有活力無關,
對舞台、對人群的熱愛跟渴望還在
就一直活力四射的蹦蹦跳跳!
沒有人老了,但人累了!
getting younger and younger if you still love life!
怪文法爛英文~但是such a wonderful night!!!!

2007年6月6日 星期三

謝謝王小冬的花!

雖然是一朵小花,卻很有王小冬的調調
就像在那邊動來動去一後偷偷的笑著跑走一樣
一朵以前在左營很常見現在已經忘了叫什麼名字的小花
突然覺得我房間也需要來一點亮色的東西
讓體力跟活力搏鬥

回到台北之後,遊記打了一半
人壞掉幾天,等我回神已經變的好忙
報告畢展還有被加持的報告(囧)
我媽說:看開點誰叫你考上系上的研究所
我心想:既然我們這組的特色就是苦勞沒錢拿
那至少要苦的轟轟烈烈,不然以後出去誰理我?

趕快把兩個大報告打完
要呈報給系上存檔的東西等放假以後再打
還有畢展一切的一切
海報、樂團、音箱、舞台、麥克風、器材、場控、︿%#@....
要來的都快來了
反正肝都是要爆的,爆大爆小都一樣
有忙碌我才有理由出去玩
有人所帶來的痛苦我才有需要回去鄉間小路找尋我對人的熱情和喜愛的動力
支持我除了聆聽苦水以外維持的喜歡
------------------------------------------
外面的雨一直下
我好累
沒什麼力氣讓小冬好一點,
因為眼皮好重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

我告訴王小冬說:
等著梅雨季過去
野薑花就會長出來的

的確即使小碧潭的五層樓手扶梯壞掉
救護車宣傳車停車倒車哇哇亂叫
我們都忍受著這雨落著
等到雨將野薑花葉刷的一塵不染
等到被太陽曬乾的土壤被滋潤
就是那芬芳的綠底白花生長的時候了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摘花了!

2007年6月3日 星期日

整理房間

又打開了一個裝了許多莫名其妙東西的盒子
看到了許多以前的朋友對那時候的我講的話
時間約莫在國中到剛進高中的一段日子
有朋友有路人有老師的卡片
看完我確信我的工具性的確是在高中當社長時確立的
造成了許多該死的事情
不過也有很多回憶。

看著國中高中胖的令人不敢直視的照片
想不到那竟然是我
國中胖是莫名其妙
大學胖的像歐巴桑,
果然人都在變

竟然有人在生日卡片裡叫我減肥
回過頭看真是太妙了
看到有人恭喜我推甄上高中
仔細想想只考過大學指考的我

媽阿!!!我竟然現在還在繼續唸書
天阿。好久了
這像是一個做了21年的工作一樣
不過又不太一樣,當死小孩爽的多
我竟然可以忍受當那麼久的學生...嘖

當時候寫給我卡片的那些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日子久了,現在也鮮少人在寫卡片
都變成電腦前的例行事物。
不是詛咒這些變遷。
只能期待著每次步入黑潮或是其他地方時
說著:嗨~我又來了!

2007年6月2日 星期六

心悸的夜晚

聽著月光下我記得
又多懂佛洛依德一些

所謂關於愛
並不是因為喜歡就盲目的抓住
為了給予彼此一個被看見被感受的機會
所以分離

讓你感覺到你和我
你我之間的空氣如此的不同
讓我感覺我和你
我你之間的水波紋
是怎樣的震盪
那怕多麼的孓然多麼冷冽

然後才有想念才有體會
想念那個人
體會過去的日子
那些仇恨和痛苦
否則只是想念逝去的自己
否則只是體會無限的悲憫指著自己

不是不假思索的抓進去
不是毫不保留的付出
不是拼拼湊湊的亂貼色彩
就是熱情,就是愛。

抓到軟綿綿的枕頭就抱
我們都不是枕頭
我們是人

也只有長出手腳和眼睛的時候
我們才有決定擁抱形式的資格
面對面或是肩並肩
或者只是
眼神的纏繞

你可以繼續做你的天秤座,我接受
你可以繼續抽你的煙喝你的酒,我也接受
你可以繼續若無其事不理我,我依然接受
你可以繼續隨時跑來找我,我接受
但是請你接受我也有不接受的時候